就在郭岳离开不久后一辆疾驰的马车带着数十位仆从停在了人群外马车刚一停稳就见一穿着绯红色官服腰系玉带的老者跌跌撞撞的冲人群跑来帽子都跑掉了都来不及捡。
“我儿何在?我儿何在啊?!” “让开!让开!” 胡府的仆人个个带着棍棒此刻见被围观之人堵了进去的路也不客气一边呼喊一边提起棍子就朝着人群挥打。
“我儿阿!我可怜的儿阿……” 人群渐渐分开围观之人也逐渐看清了来人这次不用人驱赶就急忙散开了。
因为来人不但身穿绯色袍服更是胸口绣着大独科花纹腰上系着玉腰带就算是没见识的老百姓都知道能穿红袍的肯定是个大官而有点见识的人不仅仅知道对方是大官还是个系着玉腰带的一品大官! “这是胡相吧?” “是胡丞相啊?!” “原来是胡相。
” “惨死之人竟是胡相之子?!” “真的是胡相的公子。
” 相比较围观人群处在街道两侧二楼的吃瓜群众讨论的就热闹了一些这些人有的早先就认出了惨死之人有的是从胡惟庸来到这后才反应过来的。
“下官拜见胡相!胡相节哀。
”巡官见胡惟庸到了身前急忙低下头来行礼然后就低着头再不开口等待指示。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老天爷呐!你怎如此待我竟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胡惟庸在见到自己儿子的一瞬间竟直接瘫倒还好副官和仆从眼疾手快直接拖住了他这才没让胡惟庸跌在地上。
“胡相节哀阿胡相。
” 胡惟庸双目含泪看了看副官一眼似乎有了些力气他双手按住副官的肩膀强撑着站了起来眼睛盯着副官问道。
“我儿何故惨死啊?” “回禀胡相令公子于街道走马避让行人之时不慎跌落在地被紧随其后的马车碾过以至当场惨死。
” 巡官说的话很有说法他可不想在这个案子上把自己陷进去所以他虽然知道是胡惟庸的儿子在闹事纵马致使马匹受惊将其甩下但他没说反而是用了走马以及避让行人将胡公子给美化了一二。
总之一句话不是你儿子的原因你儿子没错是路人和车夫的错。
果然听完副官的话后胡惟庸也不伤心了整张脸都阴沉了起来他推开搀扶自己的仆从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直接冲着车夫而去看样子是准备化悲愤为力量了。
“给我按住这个弑主的贱种!” “是!” “老爷老爷饶命啊老爷……” 随着胡惟庸一声令下身后的仆从立马上前不顾车夫的求饶声直接从车夫背后拽住了车夫的胳膊一人踩住对方的一条腿让其动弹不得。
“我打死你这弑主的恶奴!” 眼见车夫被成功制服胡惟庸直接撸起袖子挥拳打向车夫面门。
“老爷不关我的事啊老爷是少爷自己……” “砰!” 胡惟庸一拳下去正中车夫鼻梁鼻血瞬间顺着对方鼻孔甩了出来。
“老爷~”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车夫还在求饶但胡惟庸此时显然被亲儿子的惨死冲昏了头脑根本不管不顾。
跟来的数十位仆从围成一圈将周围的视线全都遮住了只有二楼的部分位置才能勉强看清场中情况。
胡惟庸不停的挥拳殴打而车夫的嘴巴被麻布塞住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脸上全是鲜血。
足足殴打了二三十拳年迈的胡惟庸才觉得有些许疲惫而车夫也不用人按着了此刻正瘫在地上不停的蠕动想要逃命。
胡惟庸从仆从手中拿过棍棒没有击打车夫的要害反而是照着大腿不停的挥舞直至车夫生生疼昏了过去也没停手直到打断了车夫的四肢又砸烂了车夫的后背这才冲着车夫的脑袋砸了几下结束车夫的生命。
大明律主人打死奴仆只要缴纳一些罚金即可所以胡惟庸哪怕是将车夫活活打死周围也没有一人敢去阻拦。
待到围着的奴仆和军士散开街道上竟只剩下一滩血液。
…… “三叔!三叔!” “叫魂呢!你三叔还没死呢!”郭德成双手沾满面粉从厨房走出表情颇为精彩。
“三叔有大事!”郭岳拉住郭德成胳膊将郭德成拉到厨房一旁的角落示意周围的仆从远离后小声的说了一句。
“我刚从街上回来好像是胡惟庸的儿子在闹市纵马从马背上跌倒竟然被马车直接给碾死了!” “什么?!”郭德成闻言一愣随后立马追问道。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这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遭报应了啊。
”郭德成双目微微失神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轻声说了一句。
“三叔他死了儿子会不会发疯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啊?”郭岳这么问主要是自己知道胡惟庸要造反只是不知道具体的时间是哪一天所以害怕胡惟庸受了刺激这才有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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