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无休不再开口不知不觉间她走在了不止前面。
熊浩在无休下楼之际晕晕乎乎醒了过来他乍一看见跟在无休身后的不止还以为他是闹得自己家宅不宁的罪魁祸首当即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他他……!” 卜安也看见了跟在无休身后的卜知他心下诧异但得知无休没心跳才没过多久卜安实在过不去心里那个坎见熊浩这副模样没好气地说:“他什么他!他就是我小叔叔你还以为他是谁?” 熊浩刚醒被莫名凶了一通懵得不行他愣愣扭头看向卜安又看看站在无休身后明显做依赖姿态的卜知张了张嘴“那我家……” 话没说完卜知就说:“已经解决了不过你的母亲回天乏力恐怕救不回来了。
” 说着卜知看向自他们下楼就莫名敌对着他的飞廉。
正在这时无休开口了“飞廉你去将熊浩的父亲与弟弟找来。
” 飞廉收回自以为暗自敌视的目光点了点头转身在一楼会客室找到了躺在沙发上的熊父与熊瀚。
等飞廉的时间里卜知自来熟地扫视了一圈客厅拉着无休让她坐在了沙发正位上自顾自挨在了主人身边没理其他人惊疑的目光小声问:“您又要养新宠物了吗?” 无休摇了摇头“并未。
” 卜知明晃晃的小心思摆在脸上在无休面前却又表现的暗戳戳的“哦。
那飞廉将军是怎么回事?” 无休看他一眼瞥见飞廉双手扛着两个人过来便说:“你许久之前将现在的南山陵用作巢穴之时难道不知底下的凶煞之气多数是由沉睡的飞廉散发出来的吗?” 卜知一时之间沉默了。
他真的并不知情。
主要是他在各界的住所太多刚开始的时候他相中哪个就非要让无休给个阵安在那里他才住得安心。
时间久了许多地方他可能都记不大清楚在哪里了但阵法也依旧运行着。
想到这儿卜知有些尴尬毕竟因为这个事儿他也已经处理过好几桩人命相关的要紧事了。
他也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因为活的太久记性变差而被自己求来的阵法变异攻击。
说话间飞廉已经将熊瀚父子二人带到沙发旁没怎么留情地将人摔下。
熊浩正要问他们什么时候醒就看见熊瀚已经睁开了眼睛随后熊父也醒了。
父子二人对于睡觉时家中多了几个陌生人感觉很诧异。
但他并没有率先问熊浩这些人而是立刻问他:“你妈妈呢?” 熊浩犹豫着没有回答。
卜知口中所言他的继母已经去世虽然他没有亲眼证实但熊母前阵子身体不好也是人尽皆知的事众目睽睽之下心脏病发再次入院也是不争的事实。
若如卜知所言那这件事情就是个噩耗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告诉父亲这件事。
熊父已经年过半百早些年熊浩的生母过世对他的打击就非常大不知这次的事又会给他带来多么大的伤害。
房间再次陷入沉默过了会儿卜知开口问:“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这次熊父避开了卜知的眼神没有回答。
他记得。
他也已经明白自己多年来的枕边人是一个邪魅。
可以说他是主动走进槐灵设下的圈套愿意与熊母同生共死的。
这些年来熊母为这个家的付出令熊父难以释怀所以即便爱人是妖是魔他也无法跟这个女人反目。
那日熊母突发心疾送到医院时已经没有呼吸了生命体征在医护人员尽力地抢救下也回天乏力。
可是就在熊母被拉到病房没一会儿他的放弃治疗四个字还没签完一直监护着她的心电仪发生了一阵剧烈的波动。
医护人员嘈杂又紧张动作迅速到忽略了他的在场他不能确定这些医生的急救措施是不是起了作用但是很快他的爱人醒了过来。
只不过醒过来的熊母无比反常与她日夜相处二十多年的熊父怎么可能看不出异常。
但他想只要人好好的就够了哪怕是假的也要给他一点儿接受的时间。
他无法接受妻子离世的消息所以即使醒来的她是个假的那又怎么样。
熊父半生凄苦幼时父母去得早他寄居在姨母家过着仰人鼻息的生活姨母并非和善之人若不是为了吞并他父母的遗产大概对熊父这个累赘也是能避就避的。
十二岁那日律师找到熊父告知父母遗产全权交给他。
在此期间姨母三番两次想要问他要过去继承权被拒绝之后宁愿冒着弃养的风险依旧狠心将熊父赶出家门。
熊父也是那一年认识了熊浩的母亲。
熊浩的母亲与熊父是娃娃亲。
只不过熊父亲人去得早十二岁被赶出姨母家无处可去他这个娃娃亲的阿姨家才把他接了过去。
他们怜惜熊父对他也还算好只是熊父毕竟不是他们的家人日子过得也是小心翼翼。
大学时熊父动用了父母的遗产开始创业好在他运气不错小赚了一些只不过过后几年经济不景气他又全部赔了出去。
熊浩的母亲在他最低谷时不顾家人反对嫁给了熊父并在第二年怀上了熊浩。
熊浩三岁时母亲查出乳腺癌检查结果出来时并非已经错过了救治的时机可那时熊家拿不出多余的钱再去治病熊浩的母亲为了不让熊父担心便一直瞒着一家人直到再也拖不住再也瞒不住。
熊浩母亲去世一直是熊父心中的刺他恨自己无用竟让妻子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瞒着自己的病情于是他开始堕落沉迷于酒精作用下的短暂遗忘。
熊浩年幼无法理解熊父如此沉重的心情也在想各种各样的法子转移熊父的注意力好让他能走出妻子过世的阴霾他听信了幼稚园老师讲的寻宝故事找了个让爸爸带自己去寻宝的理由和熊父一起去了不归山。
在那里他遇见了熊瀚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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