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瓜礁两千五百名战俘抵达麻岗镇最兴奋的人莫过于胡立川有了这些强劳订购的施工机械到位之后他就可以甩开膀子大干一场。
除了桃芳和楠楠之外大伙还是首次见到蓝色人种近距离接触后才知道蓝色人种肤色和白色人种相仿只不过稍微有些淡淡的蓝色不仔细辨别几乎看不出与白色人种的主要区别在眼睛。
蓝色人种的眼睛发蓝白色人种的眼睛多为浅褐色不像黑色人种和粉色人种肤色那么明显以前把蓝色人种归于白色人种只是因为两千年前的战争才把他们划为蓝色人种当然这主要是带有歧视他们的含义。
经过昨晚与王聚道的交谈王仁智明白这两千五百名战俘在洲瓜礁为了生存已经断绝了回归故土的念想围剿与自己携手作战的战友他们当然清楚意味着什么。
虽然心里很鄙视这种行径但对管理这些战俘却提供了便利现在就算用枪逼着他们他们也不敢回故土只能以战俘的身份在国家联盟孤独终老。
洲瓜礁战俘打乱了王仁智的行程原本打算一路游玩来麻岗镇看看就走战俘的到来解决了劳动力的不足使得胡立川决定部分工程可以提前开工。
胡立川操心的是工程进度王仁智却关心的是这些战俘是否带来危险和隐患虽然昨晚通过王聚道了解到这些战俘基本上可以信任但毕竟之前还是打生打死的对头不能不多加警惕。
两千五百战俘只靠王聚道带领的百十名官兵看管如果安全措施得当自然没什么问题可现在他们参与工程建设给王聚道再增加一倍全副武装的官兵也不够。
战俘在洲瓜礁连番征战王聚道及其手下弟兄也是经过一番苦战加之海上连日颠簸后从吴川码头经过两天步行五十公里身体都需要休整。
白天王聚道与杰克逊协助桃芳三人安置战俘对王聚道和杰克逊来讲比较轻松这些都不是普通平民重新以军队的编制组织即可。
晚上大伙围坐在一起研究讨论麻岗镇的安保问题不光要考虑战俘逃跑暴乱等等问题也需要考虑一旦有外人欺辱战俘的问题还有胡立川如何使用这些劳动力。
不过看似很简单的事情办起来却不顺利桃芳三人的经历使她们以管理普通企业员工或者家里仆佣的方式考虑问题王聚道和杰克逊却以军人的模式考虑如何管理。
这样一来双方管理方式出现分歧胡立川用工也不方便好在战俘暂时需要休息双方有足够的时间沟通研究。
王仁智很少干预他关心的是安全方面只要双方考虑到安全问题他就不轻易干预趁这个机会他可以更多的了解洲瓜礁之战的详细过程。
令桃芳三人感到难受的是麻岗镇与外界几乎完全隔离外界的信息只能依靠隔三差五运送物资带来的消息她们仨比王仁智更关心华亭、川江、中成药那个在她们眼里都是大事。
没几天时间杰克逊就明白原来这里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未来的家自己和手下两千五百名弟兄的生死掌握在这个年轻人手里。
抵达麻岗镇的当晚杰克逊以及手下弟兄便明白不会被送往卖场拍卖算是信守罗家业当初的承诺可是这里的条件也太过简陋晚上睡觉连张床都没有。
如果不是当天看见王仁智和普通人一样一身泥水杰克逊很难相信就是他掌握着自己的命运自己也不曾在这种环境下生活这个年轻人起码应该远比自己有钱有势。
简陋的环境令很多战俘不满哪怕被送往卖场拍卖虽然只能卑躬屈膝毫无尊严的生活也不会这么生活的艰苦很多战俘有上当受骗的感觉。
过了几天后杰克逊和广大战俘虽然尚未和外人交流但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地方眼睛可见到彼此的日常生活发现吃住方面并没有任何不同。
战俘自动成为奴仆这点蓝色人种也不例外每天晚上杰克逊与胡立川桃芳等人沟通时发现自己并未有奴仆的感觉王仁智发号施令从不避开自己当然也有语言不通的缘故。
麻岗镇的战俘问题不解决王仁智不敢离开麻岗镇胡立川桃芳三人眼里战俘是件小事认为他不该这么重视以免因为通讯不便耽误其它重要事情。
王仁智却不为所动谁劝也没有用他打算没有紧要事情在麻岗镇呆上一个月以上分别从交战双方官兵嘴里好好了解洲瓜礁之战。
这段时间外地没发生什么大事只有华亭方面取得进展大疤脸终于开口了不过大疤脸开口不是华亭社保局的功劳而是张承轩不知采取何种方法撬开了他的嘴。
大疤脸令华亭社保局非常头疼请神容易送神难随着调查现在如何送走白晓丽夏雪梅等人是个大麻烦许豪钱钧很清楚这次社保局栽了个大跟头。
之前的那些所谓的证据几乎都已经推翻唯一的铁证就是社保局的尸检报告面对不会开口的尸体推翻这个所谓的铁证社保局易如反掌。
这段时间各地媒体纷纷质疑华亭社保局不再像之前那样把矛头对准白晓丽更可气的是华亭各院校的那帮学员仍然强调严惩凶手维护公权力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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