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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的军事和政治局面基本稳定后秦易将目光投向了更深层次的控制——经济。

他深知要想彻底将这片土地融入帝国必须掌控其经济命脉。

此乃釜底抽薪之策纵使身在边陲亦能遥控影响京城乃至天下的格局。

他注意到南疆虽然贫瘠但盛产几种珍贵的木材、药材、香料以及一些独特的矿产。

以往这些资源大多被各部族首领垄断。

通过一些胆大且与旧勋有千丝万缕联系的行商以极低的价格流出。

换取他们需要的盐、铁、布匹和奢侈品其中的巨额利润最终肥了京城那些蠹虫。

秦易运筹帷幄下令由官方设立“南疆市易司”垄断盐、铁、茶、布等关键物资的输入。

各部族若想获得这些必需品必须用他们的特产按照官方制定的、相对公平的价格来交换。

同时他鼓励内地的商队前来贸易但必须在市易司登记并缴纳一定的商税。

以此切断旧勋集团在南疆的利益链条并将财源收归即将由他掌控的中央。

这一政策等于掐住了各部族的经济咽喉更触动了京城旧勋的奶酪。

消息传回京城旧勋集团一片哗然暗中咒骂秦易断人财路。

一开始政策在南疆自然引起了强烈的反弹尤其是沙摩柯等原本借此牟利的大首领。

但秦易恩威并施一方面给予他们一定的贸易优先权和优惠。

另一方面也明确表示这是朝廷的底线不容挑战。

在强大的军事实力和已经建立的行政权威面前反对的声音最终被压制下去。

经济链条的建立比军事征服更加牢固。

很快各部落发现与朝廷合作。

虽然失去了暴利但交易更加稳定获得的物资也更加丰富优质生活水平反而有所提高。

反抗的意愿进一步被削弱。

而这源源不断的财富和资源正通过新的渠道悄然汇聚为秦易未来的宏图积蓄着力量。

就在秦易认为南疆大局已定开始着手安排回京事宜之时一场由旧勋集团策划、跨越数千里实施的反扑悄然而至。

他们不敢在军事上直接对抗秦易便将矛头指向了他在南疆推行的新政。

尤其是触及他们根本利益的“市易司”和“土流合治”。

他们在京中鼓动言官连上奏章弹劾秦易“擅改祖制、与民争利、苛待归附土酋、有负圣恩”更隐晦地提及他“久驻边陲恐非国家之福”。

这些奏章通过驿站系统飞向皇帝的案头也抄送相关部门意图在舆论上抹黑秦易。

与此同时他们利用在南疆残存的影响力和通过行商建立的秘密渠道。

暗中煽动一些对现状不满的小部落头人以及那些在改革中利益受损的本地胥吏在南疆本地制造了几起不大不小的骚乱。

虽然很快被当地驻军平定但无疑给秦易的“南疆已定”论调蒙上了一层阴影也试图拖延他回京的步伐。

更阴险的是他们试图离间秦易与沙摩柯的关系。

派人暗中散播谣言称秦易设立流官目的是为了逐步削夺沙摩柯的权力最终将其吞并。

甚至伪造了一些所谓的“证据”暗示秦易对白溪部的财富和地盘早有觊觎之心。

这些伎俩虽然拙劣但在信息闭塞、人心尚未完全归附的南疆却产生了一定的效果。

沙摩柯的态度明显变得有些迟疑和观望对秦易后续的一些政令执行起来也不那么积极了。

秦易面对这来自京城和南疆本地的双重压力并未慌乱。

他首先采取了强硬手段。

对于制造骚乱的头人和胥吏。

一经查实立刻以雷霆手段镇压首恶当众处决毫不留情。

他借此向所有人宣告任何试图挑战新秩序的行为都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其次他亲自带着周仓和少数亲卫轻车简从前往白溪部驻地拜访沙摩柯。

他没有带大队人马示威以示诚意。

在沙摩柯戒备的目光中秦易开门见山将京城旧勋如何散布谣言、意图离间的阴谋和盘托出并拿出了自己早已掌握的、关于旧勋使者与某些小部落暗中勾结的证据。

“沙摩柯首领。

” 秦易目光坦诚声音在南疆特有的湿热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你我歃血为盟共定南疆。

我秦易行事向来言出必践。

设立流官管理赋税司法是为了让南疆百姓包括你白溪部的子民都能享受到公平与秩序而非永陷于部落间的仇杀与贫困。

若我要对你不利何须如此麻烦?大军压境岂不更直接?” 他看着沙摩柯闪烁的眼神继续道。

“真正的敌人是那些希望南疆永远混乱好让他们继续从中渔利的京城蠹虫!他们害怕南疆安定害怕你我联手!首领是聪明人切莫中了他人奸计自毁长城!”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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