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厂里如此高调作风那些不了解内情的人尽管对他的行为深感厌恶但也只能选择沉默听之任之。
毕竟他们并不知晓娄家对于此事的态度如何。
然而那些知晓内情的人却像看待小丑一般注视着傻柱。
其中娄家的原女婿许大茂还有郑建设就是知道内情的人尤其是许大茂他可是知道娄家不允许有人在外面打着他们的名义行事。
即使女婿也不行他在结婚时娄家就曾经告诫过他。
要不然他作为娄家的正牌女婿怎么可能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放映员。
他们对傻柱的行为看得颇为透彻深知傻柱完全是自作主张不过是扯虎皮拉大旗想从中捞点好处罢了。
更重要的是娄家自身难保犹如泥菩萨过江又怎会去理会一个不成器的女婿呢? 估计娄家恐怕至今都还被蒙在鼓里对傻柱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若是娄家得知了这一切定然不会坐视不管任由他继续肆意妄为下去。
毕竟这样的行为无疑会将娄家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使其陷入绝境。
此时此刻娄父的面色如乌云密布般阴沉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双眼死死地盯着手中的那一叠纸张仿佛要透过纸张看穿其中的内容。
随着他一页页地翻动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甚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有些扭曲。
这些纸张上记录的正是阿虎调查出来的。
关于娄小娥嫁给许大茂之后所遭遇的一切人和事。
而其中傻柱今天上午在轧钢厂的所作所为也赫然在列。
当娄父看到这部分内容时他的手不禁微微颤抖起来心中的怒火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瞬间喷涌而出。
终于当娄父看完最后一页纸时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猛地将手中的纸张狠狠地扔到了地上纸张如雪花般四散飘落。
他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怒吼道:“蠢货!混蛋!这简直是要把我娄家害得万劫不复啊!”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震得窗户都似乎微微颤动。
娄父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仿佛娄小娥和傻柱就站在那里一般。
“我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蠢货啊!”娄父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恨 “早知如此上次我就应该直接打死他也省得他给我娄家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站在一旁的阿虎被娄父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引起娄父更多的怒火。
因为他深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在刚刚看到这些内容时心中的愤怒也丝毫不亚于娄父。
这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屋内原本的静谧。
娄父猛地一震回过神来急忙伸手去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原本暴怒扭曲的神色变得恭敬和温和但随着那边传来的说话声。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也开始渗出一层浓密的汗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所笼罩。
电话那头似乎在说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娄父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只是静静地听着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衣服上。
终于电话那头挂断了娄父依然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电话听筒从他的手中滑落“砰”的一声重重地砸在座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然后娄父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他的身体猛地一软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毫无支撑地瘫软在椅子上。
他的双眼失去了焦点空洞无神嘴里喃喃自语道:“完了全完了……” 这个电话是上面的一位和他有点香火情的领导打来的。
电话里领导告诉他他女婿在轧钢厂的所作所为已经被领导知晓而且领导对此非常生气让他好自为之。
尽管这位领导的话语语气平淡但其中透露出的意思娄父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他心中的恐惧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瞬间将他淹没。
娄父颓废地瘫坐在椅子上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风中的残烛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传来紧接着门被缓缓推开娄母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轻声说道:“老爷小娥回来了现在就在楼下呢。
” 娄父听到这个消息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由于起身过于仓促他的身体有些摇晃险些摔倒。
然而他完全顾不得这些跌跌撞撞地径直朝着楼下奔去。
娄小娥站在楼下看到父亲急匆匆地跑下来心中不禁一紧。
她连忙站起身来迎上前去怯生生地喊了一声:“爸……”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迎接她的却是娄父那毫不留情的“啪啪”几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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